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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沫吃完，将碗筷洗干净，便说道：“祁警官，我想睡觉了，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
说完，她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送我去蓝天职业技术学校吧。”
“她这个穷，B，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蛋糕，就偷偷吃。”
“怎么，看不起老家伙？”老姑父轻哼：“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！”
“蒋奈那么生气，难道……”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“这件事不用你管，”祁雪纯却对司俊风这样说，“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在打开门锁前，她又特意看了看门口那些动漫雕塑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白队，你帮我查监控，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
这里的试衣间很宽敞，足够两个销售帮祁雪纯试穿。
“如果我非要走呢？”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。
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